2009年3月9日 星期一

2月28日那天我對自己說,2009年3月會是今年我最開心的一個月。終於最讓我期待的這一星期快要來到。長大後因為人事和他人之間不必要的小計算,讓自己覺得快樂和快樂的友誼越來越難覓。知心的美和爽朗的桑幾天前到訪。期待已久是因為珍惜和她們少數能聚會的時光,但也知道是內心渴望快樂和渴望在好朋友面前做回自己,卸下平日多數人看到的那個安靜或努力或四處遊山玩水的自己。只是,被美不小心揭穿,自己也茫然。美說我突然話語不多,看起來不開心。那是後來巧然與久不見的他小聚後對我說的。斷斷續續她都在小心地問我有沒有要說出來的必要。我想起了去年暑假的那扇窗,和美坐在窗台看著夜色聊了不知道多少知心話。那扇窗是個機會,讓人坦白,在好友前做回自己的機會。柏林,也有嗎?我知道美想說甚麼,不過是差落和失落。兩個月前祿到訪,她說覺得他變得很奇怪。在他鄉和久不見的友人相聚本身就是怪異之上的感覺奇異。何況是闊別上十年的朋友?差落是現實寫照於自己的心情裡,失落是不願意相信那就是現實-要接受的現實。長大後的人或許會對兒時的玩伴賦予最美好的個性,我是這樣一個寧願相信過去美好也不想踹測今天的那個他她她變成了甚麼模樣。而我後來又遇上了昨天我很熟悉的那個人,今天籠罩我的世界是不熟悉的空氣和悵然的餘音。後來的遇見是嶄新的認識。再出發,可以再是朋友也可以再是陌生的某個她和他彼此活在自己相信的那個過去和現在的日子。最讓我內疚的是,讓美和桑鬱悶了幾天,而我卻未能表達心思和她們訴說,而很快我們又要各自散去追隨分揚的人生道路。我們相聚的時間總是有限,真不想給她們留下這次我滿是心事的印象。

差落是變成成年人後會常遇的吧?可以放下包袱重新認識嗎?一直希望的是誠然面對的機會。只是在人生裡,像去年在委內瑞拉住的那小城的窗或許是流星那樣一瞬後就再也難得碰上。何況我已見過兩次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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